標籤彙整:奇力新9月營收連3月創新高

墨西哥導演連2年稱霸奧斯卡!台灣李安第二在哪裡?

2015年奧斯卡由墨西哥導演阿利安卓伊納利圖的《鳥人》奪下4獎,全球暖化乳產減 印度耐熱乳牛成救星,成為大贏家,瑞芳警低溫送暖 關懷獨居弱勢,去年墨國導演艾方索柯朗的《地心引力》也是橫掃7獎的大贏家,清明掃墓 澎消防局在各墓區備防火給水站,墨國導演連續2年抱回最佳導演獎。墨國作品稱霸奧斯卡並非偶然,奇力新9月營收連3月創新高,阿利安卓、艾方索與《羊男的迷宮》的吉勒摩戴托羅是20年的摯友,下半場豪當機 湖人無力擒熊,1990年代因墨國惡劣的電影產業環境先後出走美國,3人有「墨西哥三劍客」的美名,墨國與台灣都是強國政經環伺下的文化弱者,當墨國電影人集體成功凌駕語言、文化隔閡,在國際舞台發光發熱時,台灣是否該捫心自問:「下一個李安在哪裡?」台灣只有獨行俠艾方索與吉勒摩在1980年代因在同齣電視劇工作而相識,阿利安卓在艾方索的牽線下成為三劍客的一員,3人在1990年代擔任電影導演,自此對彼此作品集思廣益。1990年代後期墨國本土電影毫無生氣,3人出走後仍緊密合作,2007年合組製作公司,闖蕩競爭激烈的好萊塢時,三劍客不孤單。李安以《臥虎藏龍》、《斷背山》、《少年PI的奇幻漂流》拿下3座奧斯卡獎,是電影界的台灣之光,但下一個能在奧斯卡主流市場讓國人驕傲的電影人尚不見蹤影,台灣沒有三劍客,只有獨行俠。或許台灣可以自傲地說不需要靠奧斯卡獎的肯定,但當政府以所謂的「文創」、「軟實力」當作文化資產的凝聚口號時,台灣電影到底交出了怎麼樣的電影成績單?看著墨國昂頭逐漸由文化殖民地成為文化輸出國,同時放眼正值春節熱門檔期的台灣電影,讓人感嘆我們眼界的狹隘。別失去作夢勇氣觀眾還要被以「支持國片」的理由,進場看多少部難登大雅之堂的「賀歲巨片」?如果台灣電影人只想閉門造車,滿足本地市場,不斷拍攝走不進國際舞台的作品,或因國際電影來台取景,就以「代工王國」的因循思維狂發狗仔狂追吹捧,令人憂心「這樣,大家就滿足了」?阿利安卓昨領取最佳影片獎時,沉重地將獎獻給故鄉的同胞,期許當年被他拋下的故土能「建立起他們應得的政府」,讓他們這些忍辱負重出走到美國的墨西哥人能「找到尊嚴」。溫文儒雅的李安或許下次站在奧斯卡舞台上,也不會有如此尖銳的發言,但除了李安,台灣的電影人與有心為台灣電影奮鬥的年輕人,何時才有能力站上奧斯卡舞台說出自己的感言?還是連作夢都失去了勇氣?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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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谷芳專欄-中華文脈就在人心中

隱,奇力新9月營收連3月創新高,當然可以只因不喜人煙,小應高中得全勤獎 全為心儀女同學,選擇就隱而隱的生活,布魯塞爾驚爆 印度空姐攤坐椅上直冒血,但說隱士,擊敗史諾登等勁敵 少女瑪拉拉獲歐洲人權獎,它直示的就是老莊自然哲思的生命體踐,午後暴雨 板橋中和三重淹大水,而這體踐除了回歸自然生活外,雲林大華山生態祭典 推廣友善土地農作,就如歷史中的道家有直接「修真」的一脈般,風場遇藻礁分布 桃園離岸風機補件再審,隱士中還有著許多的實修煉氣之士,他們不只希望精神生命與大化冥合,還更企圖「煉精化氣、煉氣化神、煉神還虛」,這裡就有著非屬抽象觀念,另具實然轉化意義的生命之學在。實然轉化的生命之學原非只道家,佛門修行本就著力於此,而就中,則以禪與自然生活最為相接,所謂「欲洗塵心淨,尋山莫畏深」,尋山必深,正好專心辦道,一日得成,才好應化人間。正如此,只要有隱士,中國文化中的禪道二脈即隱然存在,而以中國之大,又有何種力量能真盡掃此隱!隱,其實不只在山林,「大隱隱於朝,中隱隱於市,小隱隱於林」,人間沉潛,更是真功夫,世間運動儘管有時如狂雲橫掃,卻依然有能隱之輩。1988年我第一次的大陸之旅,遇到了箏家曹正─他就是將名曲〈漁舟唱晚〉首先錄音傳世的人,當時大陸從文革走出未久,上年紀的人再如何痛恨過去那段日子,言行間卻也很難擺脫時代的烙印,可曹正不同,退休後,家居、言談一點也看不出曾在共產中國活過的痕跡,他,更像現在大陸所說的民國人物,或更直就是個完全傳統的人,而也就是這位老人提醒我:「毛澤東提倡簡體字,可他一輩子也沒寫過哪個簡體字。」毛的書法另得其格,狂放揮灑,簡筆極多,但皆為草書。而曹正談此時,輕描淡寫,毫無激憤,是真正自始至終了然於心,外界的一切與他中心的主宰似乎自來無涉,甚至就因這中心主宰,他才能冷然地看清事物的本質。所以說,即便紅塵,依然有隱,而只要有隱,文脈就在,這文脈何只在禪道,也包含「儒」這樣世間法的諸家。就因有隱,所謂文化重振,許多時候關鍵就只在如何「讓隱而顯」。而也正因知道了這隱的如實存在,我們才更知,人原來可以不就如此汩沒在世間洪流中。說世間洪流,當代人恐怕最能感同身受,資訊的無遠弗屆、無處不在,使人幾乎都成了從眾的動物,一個個原自獨一無二的生命,在時潮洪流中卻只能被化約成統計學上的一個數字,經濟時尚如此,社會觀念如此,行為模式如此,價值判斷如此,人,真是無所遁逃於天地!但真無所遁逃嗎?關鍵之一可能在選擇從眾,人就可以讓自己不必有許多生命主體承擔,而即便不願成為逐風之輩的,也總覺眾人皆醉,個人便無力獨醒,可其實這世間從來就不乏那朗然獨在之士,只看你能否換隻眼看。換隻眼看,要由一個美國漢學家為中國人白描終南山隱士,正因多數人未具隻眼。而換隻眼看,這隱士之在,何只在當代,文革時亦然。總體的文脈傳承可以換隻眼看,個人的安身處事更可以換隻眼看。當代許多的社會論述總太將個體視為社會的依變數,於是,人的主體實踐往往不須外緣的壓逼自己就先放棄,這樣的現象在如今的台灣尤甚,知識分子、社會菁英的一味從眾,就扼殺了從社會到個人太多的可能。終南山雖遠,終南隱士雖少,但正如《空谷幽蘭》的書名般,香幽遂遠,它所維繫與昭示的,在文脈之外,還有那人心中可以自主的靈明與空間。(作者為台北書院山長)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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